那个弟子的笑容早就从脸上退去,感受着几乎凝固的空气,他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嘴:“宗主,您是跟这个魔女有仇么?”
接收到他冷若冰霜的视线,弟子一抖,连忙将手中攥着的另一封书信递了上去,满脸的求生欲。
“宗主,这是我那发小与这幅画同时寄过来的信件!您放心!那魔女从前作恶多端,又惹了你不快,在太虚门没落着好!”
没落着好?什么意思?
云阙扫了一眼他洋洋得意的脸,将他手中的信件接了过来,粗略的扫视一番后,脸上表情更加难看,阴沉的可怕。
潮湿阴暗的地牢?
各色各样的刑具?
被两个女人轮流虐待?
日夜受罪,夜不能寐?
云阙合上眼,压抑住眼中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汹涌情绪,等到再睁开眼时,脸上的表情已经变成了与从前一般无二的冷漠。
“那魔女关乎重大,如何处置理应由三大宗门商讨过再做决定,怎可轻易关入太虚门地牢,当做太虚门私有之物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