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时,宁窈窈说要将叛逃的奴隶带走,可她不会不知颜嫣参与其中还在太虚门过得好好的,怎么偏偏只带走了他一个人?这让他如何不多想?
见宁窈窈没有回答的意思,南荀皱起眉毛,默不作声的打量了一眼没来得及关上的木门,刚要跨步大步流星的跑过去,胸前就传来一道强横的力量,将他轻飘飘的按了回去。
“别白费力气了,外面的院子里都是教里武功一等一的弟子,奴仆更是遍地都是,你跑不出去的。”
宁窈窈说完,也不再看他难看的脸色,绕过他径直走向圆桌,一甩袖子坐上了旁边的椅子上。
空泽站在原地,失神的看着她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眸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窈窈向空泽招了招手,见他走过来,含笑从他手上接过来那碗燕窝粥,放置到桌面上,冲南荀挑眉:“听下面人说,你拒不进食?本座从不做虐待奴隶之事,这不,亲自给你送一碗燕窝粥,可别饿死在这偏殿,脏了本座的屋子!”
空泽眸光更暗。
南荀的视线放在那碗精致的小盅上,眸光一眯,想起了从前在太虚门将她囚禁在自己的屋子、日日喂她吃燕窝粥的日子,这下,他更确定了宁窈窈是由爱生恨。
“既如此,那你喂我!”得意之余,他直接摆出了宁窈窈当日的做派。
“哦?”
宁窈窈含笑的目光从小盅转移到他那张小人得志的脸上,笑容却不含一丝温度。
“好啊”不吃就算了,本座正好方便拿去喂狗。
“窈窈!”话还没说完,却被空泽误解了她的意思,他直接往前站出一步,打断了她还没说出口的话:“我喂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