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一甩手臂,满脸的愤恨:“凭什么!凭什么!”

在场除了宁窈窈,都皱着眉看她,以为她发了疯,得了癔症。

“你!都怪你!”她突然抬手指着宁窈窈,满脸的嫉妒扭曲:“凭什么你那么好运!上辈子你嫁给高安宴做了侧妃,我却是个默默无闻的乡野村妇就算了!凭什么这辈子我提前知道了所有的事,你还是能把所有人化作你的入幕之宾!”

侧妃?

涉及自己从未提过的真实身份,高安宴狠狠的拧眉,不再满不在乎,阴狠谨慎的目光将魏春蓝从上打量到下。

却见她突然转身指着自己。

“高安宴!你是不是条狗!上辈子你非要娶一个乡村寡妇当侧妃就算了!这辈子她都和一个猎物有染了,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我救了你!我日日陪伴你!你为什么从来不提纳我为侧妃!”

高安宴更加确定了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时之间气愤不已。

亏他还以为她只是脑子不好又小肚鸡肠,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早就安排好的!想他堂堂高亲王府二公子,竟被一个乡野村妇玩弄于掌心!

还不等他发作,魏春蓝再次转身指着孙澄邈,将矛头对准了他。

“孙澄邈!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爹娘的?你说过爱我护我一辈子!你上辈子怎么就不能待我像待她一样好呢?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说不定如果你早些像对她一样对我,我还会像上辈子那样选择你呢!”

孙澄邈皱起眉,只觉得她疯的不轻。

“魏姑娘,得罪了!”

高安宴伸手劈在她的脖颈,将疯魔了的她一掌劈晕过去。

宁窈窈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傻傻的看着这一切,眼中含泪。

高安宴看了,一点也不怀疑她知道其中内情,心下又是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