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命案!

在这孤寂的庵寺里比丘虽多,但玉琴是她算得上唯一的伙伴。

如今,伙伴走了,她自然非常难过。

当她看到玉琴的尸体时,当时就一头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郑庆言蹲下身子,合上了玉琴那双空洞渗人的眼睛。

他眯起眼睛,仔细的检查一番,而后站起来,缓缓来到了门廊。

“是怎么死的?”黄庭复问道。

“身上没有明显伤痕,衣服也大抵完好,脑后被钝器所伤,不知道是不是致命伤。”

“死亡时间从尸体浸泡程度判断,大致可以推断出是戌时和丑时之间。”

郑庆言是双眼喷火,咬牙切齿的说出这话。

玉琴,如同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杀了!

他明知道也许凶手就在酒席宴上,却偏偏没有任何防范!

糊涂!

这是典型的昏聩!

郑庆言觉得,自己着实该死!

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睛。

一夜未睡,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里也显得格外混乱。

为什么杀玉琴?

是谁?

偶然,还是故意为之?

昨天玉琴和自己说话时,声音很轻。

而且又是歌舞正酣,就连距离他最近的黄庭复,也没有听见。

那么玉琴和自己说了什么,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更主要的是,那时所有人应该都在欣赏妙音的舞蹈,谁又会在那个时候,留意到玉琴和自己交谈呢?

郑庆言紧锁着眉头,指甲几乎要把手心挤破。

“你去哪儿?”黄庭复见郑庆言走动跟上了问道。

“我……去水榭里看看。”

郑庆言隐隐知道,玉琴之死,和昨晚她与自己交谈一定有关。

这时,黄庭复命人封锁了整个千山庵,他紧随郑庆言,朝水榭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水榭里,郑庆言停下脚步,环视水榭中的狼藉。

昨夜歌舞似犹在耳边回响,那喧闹景象都似乎近在眼前。

他忽然开口:“将军可记得昨晚大家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