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脑袋不想待在脖子上了

“不想说就不说,谁还稀罕。”有人冷笑:“装什么不知道?”

郑庆言懒的理他,这种人,柠檬怪,你越搭理越来劲。

再说了,这些个都是相对年轻的不良人,论前途没自己远大,论背景没自己强大,论颜值也和自己不是一个级别。

这种被自己全民碾压的弟弟,和他们计较跌份。

见郑庆言用鼻孔对着自己这些人,不少不良人自讨没趣的转移了话题。

毕竟这次难得见到这么多勋贵,与其和郑庆言对峙,不如聊聊那个勋贵家的小娘子俊俏来的有趣。

男人嘛,特别是这些年轻人和中年油腻混搭的场合,女人才是永恒的解闷话题。

厉山城听周围议论起来,也窜游着郑庆言晚上去教坊司或者青楼睡一睡。

长达近月余的筹备与任务今天完成,不去犒劳犒劳自己也真的有些遗憾。

郑庆言本来想找个其他娱乐项目研究一下。

可惜,这个时代流行的不过是黄和赌,自己总不能折腾出来毒吧?

所以说,要么花钱睡觉,要么花钱败家,那么选择就很简单了,当然是睡觉了。

至少,这是一项付出劳动收获满足感的双赢买卖……

当天夜里,郑庆言和厉山城找了几个那日在竹韵小阁的书生逛了教坊司别的小院。

喝了点花酒,摸了几个小姐姐的嫩肉,他倒是没有看看这些花魁美不美。

倒不是他怕程明雪鄙视,主要是似乎这群书生都与花魁有过交流,他没有冈本先生,怕得病。

随便留了几句歪诗郑庆言告罪离席回家去了。

最近一个月来,他这个文采斐然的不良人算是火爆洛阳读书人的圈子了,哪怕几首歪诗都有不少人捧臭脚。

醉醺醺的回家,泡在浴缸中,子语这厮,又不请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