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褪下那一对耳坠,放进爷爷的骨灰盒里,然后将骨灰盒葬在了卧龙岭脚下。
如果这一劫我躲不过去,就让我的身世跟爷爷一起永埋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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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回到家,夜已经很深了,我也很累。
躺在床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最后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一条筷子长短的黑蛇盘在我的肚子上,支棱着上半截身子不停地摆动,嘶嘶的冲我吐着蛇信子。
随着它的摆动,我的肚子也在迅速变大,再变大,直到一下子从中间破裂开来,一条条小黑蛇从里面钻出来。
痛……
尖锐的刺痛感将我从睡梦中激醒,我猛地坐了起来。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都是冷汗。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伸手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