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虞暧觉得若祁钰是个女人,她真想和对方切磋一下。

“阿钰是觉得本殿没让你来包扎,有些委屈吗?”

“奴不敢和施侧夫争什么,奴只是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妻主。”祁钰被晋封,他努力了一个月,总算在皇太女身上看见了希望。

他的身份低微,最高也只能爬到郎君的位置,但若能得皇太女偏爱,也不是没有其它可能。

正君之位空悬,两位侧夫终究有一位要被提上去,届时侧夫就会空掉一个,他还有机会。

祁钰牺牲自己的名声,欺骗了宴鸣墨,冒着被发现后随时会被杀的风险,在发情期故意让人看见他和皇太女的纠缠,才得了一个低下侍郎的位置,就是想往上走。

他仰慕二皇女,可二皇女性格严谨理智,再喜欢一个雄性,也不会为了情感去提升一个种族的地位。

他从一开始目标就很明确,他需要皇太女赋予的地位就要得到她的宠爱,至于下毒那是蛇族的毒,得到了皇太女的信任,真东窗事发自己咬死不认就行,不是他的主意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不愿和本殿发生关系,现在本殿宠旁人,你又不高兴了?”虞暧含笑看着兔子君表演。

“奴不是不愿,是不能。”祁钰虽然确实不想,但更多的是不敢。

在皇太女对自己很独特的时候,他绝对不敢做任何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宴鸣墨和施玄冥身份不同,皇太女即使生气也没拿他们怎么样,顶多为了挽尊骂几句打一架泄泄愤。

但自己却是一只不需要理由就能被其它种族随意残杀的兔子,没人会在乎他因什么而死,只有等他爬到高位的时候,才会有人待他不同。

虞暧笑着摸了摸祁钰的脑袋,“小兔子还会吃醋呢?”

“本殿最喜欢你,等骗个侧夫上床后,就没那么多规矩了,本殿要夜夜和你睡一张床。”

祁钰的脸一下就红了,皇太女这话也太孟浪了些,他头皮被女人的指尖摸的酥酥麻麻,一不小心兔耳朵都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