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跪上几秒,虞暧又开始说道:“母亲,女儿饿了,吃些东西,可能就能知道为什么了。”

女皇冷了虞暧一眼,对正在给自己磨墨的二女儿说道:“老二,你来说。”

虞柔放下手中的事,朝女皇拱手回道:“回母后,身为皇室女,一切行事及言语应以皇家为重,君问臣话,该如实应答,君在主位,行事不可轻浮。”

她停顿一下,撇了一眼虞暧,又继续说道:“女子不该被男色所惑,皇室女更不可沉迷情爱。”

虞暧很认同的点头,同时为自己又上一层楼的演技点赞,聪明人好演,蠢坏又不够坏的人才难演,她要把原主不太讨喜性格中最大的优点放大。

“皇姐,我懂了。”

女皇看她点头还算满意,说道:“你那两个侧夫,长相都是个顶个出众的,性格又不是你能控制的,你以为你骂他们几句,打几鞭子就能让他们服了?”

虞暧摇头,当然不能,毕竟命都丢了。

女皇朝她招手说:“过来吧。”

“蛇族最是狡诈,宴鸣墨那天对你和颜悦色了也是别有预谋的,你从现在开始给寡人离他远点。”

女皇是深知虞暧的脾性,宴鸣墨若是真放下身段软着脾气跟老三说话,利用她皇太女的身份办事很容易。

但现在姑且还得把宴鸣墨锁在后院一段时间。

虞暧走过去说,“母亲给女儿指婚的时候没说要离他远点啊。”

“先前让你从他们两个里面选一个正夫,你选不出来,现在正好,寡人又替你挑了两个人选,你看看。”女皇把桌案上的两幅画像推出来。

这熟悉的感觉和话语,让虞暧挑眉。

刚刚女皇让她远离宴鸣墨,她还以为女皇是了解自己闺女的,现在看来还是不够了解,又给她塞人,再按原主性格来,怕是嫌死的不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