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墨气闷,到底谁坏规矩!明明是她丢药在先!这个无耻的坏女人!

僵持两秒后,宴鸣墨见虞暧脸上笑意娇俏,气势却不容侵犯绝不顺从,他低咒一声又无可奈何把女人提起放在身上……

施玄冥挨完鞭子后身上还有血痕,他在床上趴着,身体已经很痛了,还强撑着意志,往门口望,也不想去处理背上的伤。

一直熬到夜幕降临,出血处火辣辣的疼,他的眼皮实在抬不起来,最后耷拉下去时,还在想她是不是今晚没回来?

回来了应该会来看他的啊,或者二皇女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她听进去了?

还是他提和离,让她感觉羞耻了?想了好多,最后还是意志全无。

等施玄冥再有意识时,他感觉背上凉凉的,伤口不似之前那么火辣。

“醒了吗?”

他睁眼就看见虞暧在床边正拿着药膏在帮他处理背部。

“妻主。”他想张口说话,嗓子干痒发声很难听。

“先喝点水吧。”虞暧拿起一旁的茶壶,给他倒水。

施玄冥刚被挨罚完,想到二皇女的言语警示,“妻主倒的水,只有女皇陛下才可喝。”

“阿冥和我是夫妻,理应彼此帮扶,没有这么多礼数。”虞暧笑着说:“私下你叫我暧暧也可以。”

“上次你帮我上药,这次我来帮你。”

施冥墨还是喝了虞暧倒的水,药膏擦在他身上凉凉的,虞暧看着施玄冥几乎皮开肉绽的背部,问他:“痛吗?”

“不痛,该罚的。”他挨罚时也想了许多,皇室终究是皇室,他自以为替陛下办事,前三月以来都以功绩自傲,对没有政权的皇太女各种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