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墨肯给好感值,说明他欲和爱分界不明,只是顺序颠倒了而已。”
001貌似懂了,说道:“明白了,意思是先有爱还是先有欲的区别?”
“有一部分男人的情感很奇怪,他们不会像多数女人一般忠贞,为爱守洁。”
虞暧道:“他们往往会把爱和欲弄混淆,连他们自己都分辨不出是到底是情还是情欲,先有欲不可耻,有欲无爱才是渣渣!”
施玄冥闯进虞暧的房间时,她正在梳理着头发。
“阿冥?你伤好了吗?”
虞暧从梳妆铜镜前站起身,“我今日起晚了,还没有过去找你。”
施玄冥本来还在床上养伤,他早上一直没有等到虞暧过来给他上药,他就想出来找她,在路上听见有人说昨晚皇太女留宴鸣墨侍寝了,他还不信。
可他在进来房间时,已经在房中嗅到那条蛇残留的味道了!
是一股很恶心,非常让他厌恶的味道!比腐烂成山的蛇尸坑还要让人抗拒!
“阿冥,你怎么不说话?”
施玄冥是想问,可答应已经在空气中残留,他的嘴角绷的很紧。
半晌,他望着虞暧,还是艰难的开口说道:“他们说你昨天和宴鸣……宴侧夫呆了一晚?”
虞暧回道:“是啊,他去上管教的课了。”
她从小桌上倒了一杯水,递给施玄冥,“喝杯水吧,让我看看你伤口怎么样了,上药了吗?”
施玄冥见她毫无所谓的样子,还回应的自如,好像自己的纠结的问题在她面前就像吃饭喝水一样随意。
他深色的眼眸暗了暗,心闷的难受,但又不知道在难受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