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开几步,观察着房中的变化,祁钰不敢去质问,也不敢去看。

祁钰发现地上碎裂的花瓶周围有条形的爬痕,果然是宴鸣墨,也只有他能干出这种事!

祁钰鼻子有些酸,他在宴鸣墨眼中低贱,甚至连给贵人提鞋都不配,所以他就来抢自己的恩宠吗?

他这些天那么努力的学习,去讨好管教,在他们面前维持着好的形象,才换了这个能侍寝的机会,都要被宴鸣墨抢去?

这条蛇是有意恶心自己!他要给妻主下毒,还要强行让妻主接纳他!

甚至不让别人多和妻主接触,凭什么啊!他根本都不配!

祁钰僵硬的提醒道:“妻主,需要奴帮您穿衣吗?”

“不用了!马上!”

虞暧瞪了宴鸣墨一眼,“快出去!今天这事抖出去,二姐也会知道!”

“妻主就这么信二皇女?”每次都拿二皇女压他!

虞暧不想和他纠结,干脆问:“你走不走?”

宴鸣墨回答的也很干脆:“不走!”

“你缠着本殿干嘛?为妻都没多和其它男人干些什么,你就这般醋?”

她还分都没刷满呢,就酸成这样,等好感值再高一些,宴鸣墨是不是走到哪都要用蛇尾缠着她?

兽性使然,他根本都不懂什么喜欢和情爱,他只会用发情来表示自己的情绪,和野兽一个德行!

“醋?”宴鸣墨蹙眉,他什么时候醋了?这种兽族雌性才会恰酸泼醋的字眼,怎么能用在他一个雄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