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本殿非宴侧夫不可?”

“咳。”宴鸣墨轻咳一声,非他不可这种话真不知道她在哪个话本学到的,什么都不会,还喜欢对男人耍流氓。

宴鸣墨从书桌右上角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他把用千年檀香木雕刻的手串戴在虞暧的手上。

虞暧抬起手,看见每颗珠子上都雕刻了一个蛇形花纹,闻着还有一股子好闻的木质香味。

“这是什么?好香啊。”虞暧又在明知故问。

宴鸣墨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比什么粉色珍珠强个上万倍罢了。

“没关系,虽然不值钱,但为妻还是会天天戴!”

不值钱?他在想要不要还是告诉她一下?说出来好像太刻意了?但她是当普通木雕搞丢了怎么办?

在宴鸣墨犹豫的时候,虞暧却拿起了笔,“你都送本殿东西了,我勉强写几个字赏给你看!”

她学着原主平常的笔迹,笔墨沾染在宣纸上,宴鸣墨三个大字,出现在男人眼前。

他嘴角抽搐,宴鸣墨回想自己当初学人族文化的时候,第一次拿毛笔写的都比这好看。

“怎么样?”虞暧还一副特别满意的样子说:“这三个字本殿写的很认真!”

宴鸣墨不敢恭维,他出去抓一条小蛇,让小蛇在这纸上随便扭几下,都比这强,最主要这个墨字,居然少了一个土,宴鸣黑?

“字都写错了!”他从后面抱住虞暧,掌心握在她的手背上,“我来教你,你这字太粗犷了。”要是以后参政,被那些朝臣看见,得被笑话死。

按她这脾气,感觉丢面子了,在后院还可以咋呼一下他跟施玄冥,等到了外面,总不能拿着鞭子在大殿上抽着朝臣拉着他们打架吧?

虞暧说道:“哪里粗犷了?字错了是因为你名字难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