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天天和宴鸣墨斗智斗勇,没时间管其他人。”

宴鸣墨其他都考核过了,就是在绣花上,被卡的死死的,当然施玄冥自己也是,他第一次拿针,直接把那细细小小的针掰断了好几根。

“宴鸣墨和管教?”虞暧问:“怎么个斗法?”

“昨天管教责怪他迟到,他只是冷着脸,也没说什么,但管教拉了一天肚子。”施玄冥猜应该是宴鸣墨往管教茶里下泻药了。

“什么?”虞暧皱眉,她转身就要走,“我得说说他,管教是二姐推荐的人,他这样搞人,会出事的!”

施玄冥拉住她,说:“宴鸣墨心里有数,不会乱来。”

他看那管教这几天的样子,每日都被宴鸣墨气的不轻,估计快撑不住就要主动请辞了。

那个管教像专来盯宴鸣墨的一样,处处都只侧重对方一个人。

宴鸣墨每天脸都是臭的,施玄冥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忍下去的,他被憋的还没有宴鸣墨严重,就先受不了了。

他不想呆在后院,每日都是一样的生活,呆的他厌烦,都快有阴沉感了。

施玄冥问:“妻主这几日都在外面?和鲛人少君在一起?”

女皇有意让鲛人族的少主来做皇太女正夫,后院的那些男人天天在议论这些。

不是聊那个鲛人好不好相处,会不会苛待他们这些侍夫,就是聊皇太女如果再迎娶正夫,会不会再办一次仪式。

施玄冥明显能感应到身边人对自己的态度是一落千丈,如果有了正夫,他和那些背后聊七聊八,每日等着妻主能翻牌宠幸的雄兽没有什么两样。

在宏国,正夫掌管后院,可对妾夫随意处置,找个由头都可发卖,一旦年老色衰,又不得妻主喜爱的兽人,都想着靠讨好正夫为自己谋个未来。

以前太女府中没有正夫,这些话落不到施玄冥耳中,现在看着其他兽人为自己谋生的样子,他很难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