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宴鸣墨想亲自动手,却被虞暧拦下,“正夫的气焰是不是太嚣张了些?”
她对小圆说道:“带祁郎君下去。”
祁钰被带走时已经没了意识,他只记得妻主护住了自己,即使身上疼痛万分,可他还是止不住扬着嘴角。
她护自己,再疼也值!
宴鸣墨把手中的鞭子丢在地上,他心中憋闷的不行,她对施玄冥说喜欢的时候,自己都没如此难受过。
可她真的和祁钰有了这种关系,他就不特殊了,原来她是真的不在意这种事吗?
“暧暧。”宴鸣墨想去抱她,却被虞暧避开了,他的眸色暗淡了一秒,随后说:“让祁钰出府不行吗?我可以保证不杀他。”
邱怀瑞一副防狼的样子紧贴在虞暧旁边,他道:“祁郎君昨晚留寝已经被记档了,和那些没有恩宠就被遣散的侍夫们不同。”
他心中暗叹,女皇陛下怎么给皇太女选了这么一个善妒的正夫呢?
宴鸣墨见邱怀瑞身体挨虞暧很近,心中不悦,哪怕知道暧暧是邱怀瑞带大的,他还是不高兴。
祁钰这次是真的差点兔生终结,被宴鸣墨给搞惨了。
虞暧让人先养着,她还每天都去看他,但就是不见宴鸣墨。
一连好几天都这样,软刀子磨人,不止不见他,还把自己房间周围防守的很严,以前门外不放侍卫的,现在门口好几个穿铠甲的兽人。
明摆着在防他,宴鸣墨心中煎熬,他没觉得自己有错,祁钰爬床就是该死,害的他见不到暧暧更是该死了。
一只兔子,他一个手指头都能掰死,她却为了祁钰这样防他!
宴鸣墨每日都是蹲守在门外,只要他在外面,虞暧干脆就不出来,吃饭都是在房间,连祁钰都不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