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墨在见到虞暧来看自己时,心中的哀郁终于散开。
“暧暧。”他解释道:“我没有害祁钰。”
她想事情单纯,又特别信二皇女的话,暧暧肯定以为他做了这些事情,所以才没替自己说话。
虞暧坐在他床边看着宴鸣墨下身的伤,他被罚的时候,自己并不在,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打的,但一定是下了狠手。
宴鸣墨下本身伤的已经维持不了人形,蛇尾瘫在床上,有部分皮和肉分离,红色带血的肉裸在外面,伤口血肉模糊,看起来都疼的。
他见虞暧不说话,问道:“暧暧真就那么喜欢那只兔子吗?”还是她在怪自己,伤了她的祁郎君?
“只要是毛茸茸的动物,本殿都喜欢。”虞暧语气说的很淡,这句话她以前就说过。
宴鸣墨闻言,受伤了的尾巴下意识的缩了缩,只有他是光秃秃的,她是不是不会喜爱自己了?
不管是施玄冥还是祁钰,她都说过喜欢,只有自己,她从未说过喜爱,是他自以为跟暧暧做过最亲密的事情,就理所当然认为他们该绑在一起。
宴鸣墨的蛇尾小心翼翼的在她的衣服上一下下的蹭,不敢太用力,他试探着说:“暧暧摸摸我,说不定会喜欢光滑的感觉呢?”
想到暧暧之前摸过祁钰那么多次,他就很难过,心闷的快透不过气来了。
虞暧直接摇头,“滑溜溜的东西不好摸。”
宴鸣墨的眼底红了,他没有毛,也变不出毛来,更不可能让她改变喜好,所以她不会摸自己,一次都不会摸。
他又把蹭着虞暧的蛇尾默默收了回去,想把下半身变回人形,却异常艰难。
宴鸣墨感觉到虞暧的冷淡,问道:“暧暧,你还是认为是我干的吗?”虞柔只是借题发挥而已,他不背这个锅。
虞暧说:“我不知道,沈溪说祁钰的身体,以后都难好了。”
宴鸣墨的眼眸低垂,在所有人都已经把罪定在他身上的情况下,他无力辩解,祁钰敢拿命反咬自己,真是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