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鸣墨为了弄解药,什么有毒的药草都吃,他体内繁杂的毒混在一起,发作时,五脏六腑都像被刀在割挖。
在来见虞暧之前,他又吐了不少血,宴鸣墨的身体现状,已经让他提不起精神吃谁的醋,他只想让暧暧快点好起来。
虞暧低头揉了揉小动物的肚子,把它放走,“小猫咪,先去玩吧。”
施玄冥踏上窗槛,他连着几日偷偷来太女府出现在她面前,也都这个点走,可今天他却不想离开。
小狮子踩在窗户边,回头看了女人好几眼,才依依不舍的从窗口跳了下去。
虞暧没有接过药,对宴鸣墨说:“你去让小圆把祁钰叫过来,让他来喂本殿。”
祁钰进屋时,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房间内只有他们三个人,祁钰接过宴鸣墨手中的药碗,说道:“妻主,奴来喂您喝药。”
“阿钰真好。”虞暧笑问:“不知这次是穿肠毒药还是解药呢?”
祁钰的手抖了一下,药碗差点没有稳住。
虞暧把他手中的药端过来,当着这两个人的面倒在了地上。
温和的对祁钰问道:“阿钰对本殿的饮食习惯最了解,你认为哪种草药本殿会自己吃?”
祁钰跪在虞暧面前,“妻主……对不起!”
他眼泪从眼眶中掉了出来,手抓住虞暧的裙摆,“妻主你打奴吧,用鞭子抽,用棍子打都行!”就是别不要他。
“真是你啊?”虞暧呵笑,“是啊,能接触到本殿饮食的只你,为什么想本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