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果然注意到他。
“什么人!”侍卫上前制止。
看清脸后,明显愣住了。
“世世子?”
另一个侍卫也震惊。“真的是世子!快,快去禀报。”
他真的猜对了。
他就是容允。
不久,定北侯府内。
“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容允颔首:“有一些模糊的片段,但串连不起来”
定北侯皱眉:“什么事都等你想起来再说,这几天你就养病,我会与圣上表明你生病,需暂养些时日。”
“好,麻烦父亲了。”
父子二人没有过多沟通,容允并不觉得奇怪奇,父子见面,没有过多的亲昵。容允走出房门,下人领他到房间。
也好像,他本身,就应该长在这种冰冷的环境。
与初澄相反,他谨慎多疑,深沉冷血。阳光下并不是他渴望的地方。
只是,他现在很有兴趣,不介意陪她演一下,看看她是为了什么才接近他。
容允猜初澄应该还会去客栈找他,他回到客栈,买通小二,待初澄来时,不会告诉初澄他的行踪。
也就是,初澄不会知道,容允离开了客栈。只有初澄可能来时,他才会回到客栈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他的怀疑不是凭空而来,如果她没有想法,那为什么,听到定北侯世子会那副反应。
不出容允所料,第二天上午,初澄出现在客栈。
“阿再,你今天觉得怎么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