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并没有因为容允失忆而对他留情,批评照旧。
“大意?何为大意,你可知这次如果”声音有些气愤,带着丝丝颤抖,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但话外关心不难听出。
眼神变得浑浊,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可知谁救得你?”
“知道。”
苍老的手拍了拍容允肩膀:“别忘了要谢谢人家。”
又絮叨的说:“人家既然帮了你一次,不管怎样,要感恩。”
陈老在容允身边多年,太清楚自己学生的性子。人家救了他,可能还会遭他猜忌。
从一见面时的板着脸到慢慢的放轻了语气。毕竟是最疼爱的学生,也是不舍得的
容允轻轻点了点头。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道理他懂,陈老的话,他会上心。
次日,天气果然明媚。还真算应了初澄说的话。
容允骑上马前往赴约。
初澄在府上也已出发。
宋怡凝在暗处盯着初澄,嗤笑:“还真是待不住。那马车应该说的没错。”
那日,宋怡凝一回府,就动了心思。
若是传出宋初澄私会外男,不知廉耻,那么她以后,恐怕再无翻身机会。
仔细一想,从上山祈福开始,宋初澄就变得不对劲儿。回来后,便三天两头向外跑。
如此一想,立马唤来那次与初澄同去的车夫。
车夫来到,低头站着。
宋怡凝坐在椅子上,摆弄着自己刚用丹蔻做好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