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房走出,初澄心里有了盘算。
今日一谈,宋家多是信以为她与世子大有可能,想通过她与定北侯府扯上点关系。
这样,她以后行动就方便了很多,不会再被怀疑,做什么事也有了正大光明的挡箭牌。
但又想到王斯,初澄攥起拳头,不知道他们在算计什么,但是若想摆脱王家,那还必须得攀上容允这个高枝了。
兴许,这宋家还能助她一臂之力。帮帮她嫁入定北侯府。
宋府官位是不高,她要想以正妻的身份嫁入确实有困难。
但两次救命之恩,若是容允能站在她这一面,那就不一定不成了。
大不了,事成之后,再与容允和离。
想到这,心情都好了许多。
容允离京迫在眉睫,还不知什么时候归来。她需要在他离开之前,再做些什么。
下午无事,初澄决定去神医那里走一遭。
从房中小心取出用手帕包着的往生花。
打开一瞧,这花竟然没有枯萎。
实在是稀奇。连初澄这个重生过的都没有听过。
带着这花打算换解药。
去之前买了糕点拎着。
她还记得那个叫阿净的少年,甚是惹人喜欢,上次他招待她,她再去理应送点心意。
这次去就已经是轻车熟路,比上次快了很多。
还是不少人,初澄直接走到上次那个棚子里,叫阿净的少年果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