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我才不是那等闲人,既然你做到了,我自会给你解药。”
从棚子角落的竹柜中取瓷瓶,递到初澄手中,“这是化毒的药,可以先阻止红蛊的发作,至于彻底能解毒的,还需些日子才能调制好。”
接过白瓷瓶,在耳边晃了晃,沙沙作响。
“这些够多长时间?”初澄问道。
“每日一次,两个月是没问题。”
初澄在心中算了算,两个月后差不多已是初夏,按上辈子,她是于寒秋大婚,短短三个月便命送黄泉。
又想到宋德忠说的容允要去瑜洲置患,心里又是一紧。这一去,还不知要多长时间,顺利的话还好说,不顺的话……
神医看着初澄脸色变来变去,觉得有意思,开口打趣,“在担心你的小…”想到刚才初澄的样子,又住口,“你也不用太担心,说好了给你解药就一定会给。”
初澄拉回神,“谢谢神医。”又问,“您帮了我这么大大忙,还不知该怎么称呼你。”神医神医叫的总感觉怪怪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也是如果知道个名儿,也好查查底细。
令初澄想不到的是,这人一点都没犹豫就说了出来。
“我姓白,你直接叫我白神医就好。”
“白神医?”这除了告诉个姓还说什么了?
“那您尊名是?”企图再问出点什么,厚着脸皮拉近乎道“神医神医叫的我们多生分。”
“就叫我白神医便好,别的不敢称,神医二字是绝对撑得起的。”
初澄听出了他语气中明显的骄傲。连那表情都在说:我就是厉害…
“……”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初澄也不好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