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容允的事,薛行之总是格外重视,正视大量着初澄,“你哪来的解药。”
“上次去青崖山便是为了采药,一位神医给我了可以压制红盅毒的药,虽然无法一次解开,但好在不会加重。”
初澄将瓷瓶拿出,证明自己是真的来送药。
薛行之也没有再多问,“跟我进来吧。”
两人坐在一起,初澄总感觉不知该做些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薛行之看出了初澄的不自在。
起身到窗边,推开窗,望向外边。
“你不用着急,容允一会儿就来。”
初澄听到这话莫名松了一口气,一时间也没发现这话的不对劲儿。
而薛行之见初澄竟然没有反驳,又成了往日的样儿。
“诶,我说小姑娘,你是不是对容允有点儿意思啊,你怎么对他这么好。”
“”
“容允这小子还真挺招女人喜欢,在书院时我就看他不顺眼了。”薛行之拇指和食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思考状,“我觉得我生的也不差啊,怎么没有姑娘对我这么好。”
初澄手指蜷了起来,那么多人喜欢他?
初澄心头一动。
不得不承认,容允对她来说,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
可能是这个人是在她最脆弱的时间出现,恰好撞在她心中仅剩的那点柔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