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锦绿,日后在院子里也要小心说话,隔墙有耳。”
锦绿懂得很快,点了点头。
初澄坐在美人榻上绣着女红,她准备给容允绣一个平安福,许久不练,手有些生疏了。
起先救下容允只是巧合,又得知他身份,又念着可以借他之力,对付宋家一二。
可是从落水到上山采药,这些都脱离了她的预料。
她在宋家人面前说了大话,说世子与自己关系不一般。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为宋家带来利益。
再者她已经及笄,若是无法和容允扯上断不开的关系,不出一年,他很可能被宋德忠嫁给王昌铭。
到现在这一步,已经是覆水难收,她不能退了,只能搏一把——让容允娶了她。
想到这里就头疼,娶她那里好办,定北侯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两者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不过好在没有听过京城那家与定北侯结亲的意思,有这想法的也不敢摆在明面上,所以容允身边应该没有他中意的女子,那她就还有机会。
毕竟自己救了他一命,这次若是能先给他找出解药。
这事说不定还有转机。
手下没注意,尖锐的银针戳破皮肉,鲜红的血滴冒了出来。
“嘶——”初澄盯着自己出血的指尖,回过神。
拇指轻轻一按周围,初澄就有这么一个坏毛病,别的女儿家流了血都哭哭啼啼,初澄偏偏想要挤下伤口,非要看那血不再往外冒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