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澄彻底不气了。
这小家伙还挺可爱, 再不然还不如自己养着。
初澄视线一瞥。就瞧见了那绑着的竹筒。
初澄动作一顿,将竹筒取下。
手中久久没有动作, 锦黛是个聪明的,也猜到八成。
犹豫说道:“小姐, 这信鸽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要不奴婢放出去吧。”
初澄又看了一眼手上的竹筒, 递给锦黛一个安抚的表情。
将竹筒拆开,里面果然卷着信纸。
突然紧张起来, 里面薄薄的纸在里面,却好像有千斤重, 让她不想拿出来。
锦黛看在眼中,叹了一口气,“小姐, 奴婢先去锦绿那边看一看。”
初澄点头。
锦绿跟着初澄也遭了点罪,这几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初澄便让她先歇着。
空间都留给了初澄, 屋内静的只有那只信鸽腿脚与木窗相碰发出极轻的声音。
初澄立在原地很久,忽然笑了。
她在犹豫什么,难道这张纸能吃了她不成。
她又不怕容允,也不再想什么可有可无的事情。
展开信纸,容允苍劲有力的字印入眼帘。
她还没有见过容允写字,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见到。
纸上的字不是板板正正却不飘逸,像是群鸿戏梅、舞鹤游天之感。
初澄摇摇头,写得好又怎样,又不能当饭吃。
纸上的内容赫然而立。
“心情好些了吗,有些事情想与你说清楚,见一面吧,醉步楼。”
简单的几个字,却把初澄惹出了更大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