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澄掂量了一下,确实没有多少。
锦绿叹了一口气,说是逃出去,那有那么容易。
锦绿仿佛也能猜到初澄的心事,逃出去就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还要带着她和锦黛。
锦绿小心翼翼的问初澄。
“小姐,咱还走吗?”
初澄盯着手头上的荷包,语气尤为认真。
“锦绿,靠谁也不如靠我们自己。”
“你说那话中的虚无的承诺,能有几分是可靠的呢。”
所以,就算容允回来之后与她解释了,那又有什么用呢。
他可能是一时兴起,也可能是心中遗憾未了。
但谁又能说的准,以后发生什么。
初澄现在太清楚这个道理了,所以她才要做两手准备。
容允出了宋府,脸上的笑意才尽数消失。
初澄这个态度定是有人在背后说了什么。
思来想去,能这样做的也就是朝华了。
想起之前朝华说过的那些狠话。
让他后悔吗?
容允冷笑了一下。
本来没有想对朝华做什么,这么多年的情分摆在那里,就算朝华说了一些不对的话,也到不了等他出手的程度。
握着木匣边棱的手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但是朝华偏偏到了初澄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试图挑衅他的底线。
做错事情的人总要付出一点代价,容允冷漠的想。
但不能现在出手。
朝华留着还有用,太早动手,未必对初澄有利。
容允将那幅退回来的画展了开,铺在木桌之上。
姑娘娇俏的容颜在眼前出现。
仿佛是透过渐暖的江水与恰好盛开的桃花,朦胧之中,有人对你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