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一切都是这样清晰,让他描摹出了那人的所有特征。
那人不是oga,脾性也没有谢宴这么激烈,他们也绝不会在眼下这种场合里,在躺着战友尸体的旁边,在随时都能被人看到的洗手间内,进行如此疯狂又背德的行为。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期望和幻想的模样,可不知何时,梦境里的人与谢宴的面容重合了起来,让他日思夜想,辗转难忘。
他终于无法逃避自己喜欢谢宴的事实,他害怕谢宴远离自己,害怕谢宴放弃喜欢自己,害怕他用冰冷疏离的目光看向自己。
他做出了谢宴想要的选择。
——
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一周,谢宴已经记不太清这一周里除了荆戈以外的人和事。
荆戈终于如他所愿,整个发情期都陪在他身边。
醒来时,身体已经没有了明显的不适感,唯一的变化就是,多了属于荆戈的信息素味道。
荆戈标记了他。反反复复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到底重复了多少次,谢宴已经不记得了。
可惜的是,并没有形成元魂。
这倒也在他的预料之内,毕竟,父神母神对他早有提醒。
谢宴刚从床上下来,房门就被打开了。
荆戈站在门口,撞上谢宴的视线后,有些不自然地挪开了,耳后升腾起一阵热气。
谢宴静静地看着他,眼底浮现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其实他当时已经不抱希望了,荆戈本来就经常拒绝他,他又把孟斐杀了,那种情况下,荆戈没对他动手就已经算好了。
但是,事情被他弄到死胡同,他想着今后只会更糟糕,忍不住自暴自弃,说出了那番过激的话,刺激荆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