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好好答题……我不想……掉下去。”

秦深眼眸幽深，克制了再克制，终究还是没忍住，他伸出手在季川贝脑袋上摸了一下，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好。”

第二天早晨，酒店的餐厅里。

季川贝起得太早，依然很困倦，他没什么胃口，盘子里只放着一只面包，还有手边一杯咖啡。

明策担忧道：“少爷，你喝点粥吧，别喝咖啡了。”

季川贝不甚在意，“没事。”

话音刚落，一只修长的手就伸了过来，端走了他的咖啡，季川贝抬起头，恰好看到秦深把一杯牛奶放在了他手边。

“喝点牛奶吧。”

季川贝想到这人昨天帮他处理淤青，便没反驳，怏怏地哦了一声。

难得的，有点乖巧。

等秦深和苏文彦走开后，明策压低了声音道：“少爷，我怎么觉得秦老师对你特别好呢。”

季川贝咬着杯子边沿，头都没抬，“你的感觉是错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自己心里也微微地动了一下，蓦然想起昨天秦深的手留在自己小腹的触感，热热的、有力的。

“少爷，你耳朵怎么红了？”

秦深和季川贝坐的是同一个航班，头等舱人少，这一排只有他们两个。

临起飞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女孩子挤了进来，之所以说挤，是因为她手上抱着一个非常大的粉色玩偶，长度都快赶上她的身高了。

季川贝刚开始没注意，但女孩经过他旁边的时候，不小心扫到了他的侧脸，季川贝下意识睁开眼，结果刚巧和玩偶脸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