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楚似乎一直没有要谈论的意思,盯着他吃完早饭后,就去外面喂马,然后清点弓箭,擦自己的剑。
这都是平时秦楚会做的事,他对兵器很仔细,每次打斗完都会查看佩剑的磨损。
秦瑞爬起来静静地看秦楚做这些事,大约倒了快正午的时候,秦楚问他休息够了吗,然后带他回了仓青州。
原本秦楚是不准备再回来的,但是秦瑞杀了提戎,照理说是立了头等军功。
所以秦楚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没有隐藏踪迹,而是像往常一样走进了大将军的院子,带着秦瑞一起去见了大将军。
面对这个年迈却精明的老者,秦楚把提戎的令牌拿给他看,道:“提戎死了,匈奴的军队自乱阵脚,现在是进攻的好时期。”
大将军看看秦瑞,又看看秦楚,有些狐疑。
关押秦瑞的房间被闯入,秦楚又连夜出城。虽然看守城门的士兵说没见到秦楚带着别人,但有心人也均默认是秦楚带着秦瑞逃了。
“你又带着大皇子回来……”大将军看看染上鲜血的匈奴将领令牌,有些摸不准秦楚的想法。
“匈奴想抢走大皇子,大将军将计就计,找到秦瑞冒充大皇子引诱匈奴来劫,又在城外埋伏好,准备击杀匈奴将领提戎。”
秦楚冷然道:“现在提戎已经死了,我们的计谋大获成功。”
大将军立刻懂了秦楚的目的,这是要把前几天的事全模糊成故意设计的计谋。但是他看着秦瑞始终有些犹疑。
秦楚伸手把秦瑞叫到身边,然后让大将军看秦瑞手心里的疤。
他道:“你之前说,朝廷知道大皇子在仓青州,如有不慎可能会降罪,整个边关的将士都会因此受牵连。”
“现在你也看到,大皇子的胎记没了,联姻这条路走不通。就算你们把大皇子送回去,朝廷得知大皇子是在仓青州被毁掉的胎记,依旧会降下责罚,不如干脆把消息捂住。”
说完这些,秦楚松开了秦瑞的手,他长指敲了敲桌案上的令牌,扔出最后一个筹码:“匈奴我来打,最多两年,我会把这次来犯的士兵击退。是谈和还是接着打你们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