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视线从画板上移开,去看不知什么时候绕到自己身后的人。
朦胧的发情期是过去了,但是有些冲动显然并没有散。
“干什么?”秦楚低声问。
他想转身,却被勒维按住了肩膀。
alha低哑的,带着控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你在躲我。”
秦楚手指在画笔上不着痕迹地滑动了两下:“那你还不收敛?”
“就不。”勒维说,“秦上将,昨天说想上我的是你,晚上哄我睡觉的也是你,今天就对我那么冷淡,是不是不太合适?”
下一秒,“哐当”一声,画板前的凳子倒在了地上。
高大的alha被人按在了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穿着白色美术生制服的oga反而占据了主导地位。
勒维没有想到秦楚的反应那么大,有点惊讶。
但他对现在这个姿势非常满意,即使被人勒着领口,依旧笑得肆意。
他出声诱哄:“今天我打了抑制剂,手软脚软没有力气,特别好推倒,你要不试一试?”
是不是真好推倒另说,反正先把人哄上来才是正事。
秦楚盯了他两秒,松开了手。
勒维依旧躺着,再接再厉:“真的不上?给你讲个热知识,无论是不是发情期,床一直都在那。”
秦楚又看了他一会儿,转头笑了一声。
勒维急了:“你笑什么,说正事呢!多好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