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经年意识不清地道,浑然不觉的媚意四起。
这一切都要感谢烈酒……
将亘古的冰山之间缥缈的岚烟阑珊地褪去,而那剩下的,只有无声的诱惑。
薄晏为她掖上被子,喉结微滚。
霍经年实在是太热了,如一只猫似的上挑着粉晕的眼尾直勾勾盯着薄晏,语调显得有些轻浮飘忽。
“晏晏……开一下空调。”
“你早上穿旗袍着了凉,会感冒的。”只见薄晏用唇语道。
霍经年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哪还能看得清她薄唇间的开合?
她只知道眼前的薄晏,是唯一一个供她解热的冰块……于是在这种潜意识的催促下,鬼使神差地将身子送上。
“姐姐,你不要这样。”
薄晏的额上已露出隐忍的汗水。
“不要怎样?”霍经年哼了一声,惑人而不自知,淡色桃红的唇在薄晏眼前轻轻地开合着。
……
年少时已萌动的欲念在此时愈发肆无忌惮地发酵起来。或许是当晚月色正好,或许是今夜暮色渐浓;
随着迷离的情愫,轻柔而温润的力度在身上游离。
她的动作极为谨慎、克制,如同鉴宝师遇上价值连城的珠宝那般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