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青狱长特意嘱咐过,所以薄纵千一个人住在这间。
一月未见,薄纵千的皮肤如常年幽闭,白到病态。她软绵绵地坐在地上,腿曲着,靠墙,手腕上的血流了一地。
久违的光照了进来,她眯了眯眼,痴痴地笑了。
“经年?是幻觉吗?我怎么会在临死前看见你。”
霍经年紧忙走向前去,一下抱住了她。
“你说什么胡话?”
……
狱警看着这副场面,自己都有些感动。
青狱长的声音在这时又响起了。
“把空间留给她们自己吧。”
狱警点点头,跟着他走远了。
……
薄纵千看霍经年的目光近乎痴迷,她的嗓音很低。
“你不怪我了吗?”
霍经年只是闷着声不说话,但泪水已把薄纵千囚衣的肩膀处彻底浸湿了。
薄纵千伸手抱住了她,有些迟钝地轻轻为她顺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