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请来了医生为我消除伤痕,我深知他们的深意,但当那冰冷的医学机械靠近我时,唤起了我被针孔注射的肌肉记忆,我止不住地痉挛,手术也不得不停止。
我一直都知道的,那些痕迹即便没有出现在体表,也早就深深刻在了心底。
肮脏的,永远抹不去。
法院只判了杨振龙五年。
得知这个消息,才刚有些好转的我,又堕入深渊。
母亲,她一直都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可她在那天却遏制不住地失态了。她失声摇着头,一个劲说道。
“千千……对不起,是妈妈无能,没能保护好你。”
我颤着手,努力克制心中的不适感,摸上了母亲的面庞。
不怪你……不怪你。
我在心里默念着,泪湿眼眶。
就这样,我辍学在蔷薇庄园封闭了整整五年。
有四个保镖整天密不透风地紧跟着我。
在这五年里,我虽仍是安静的性子,相比以前却好了太多。
忽而又一日,家里的女仆说要带我去路西法伯爵家喝茶。太久没有迈出蔷薇庄园的门槛,我感到惊喜又惶恐。
女仆将我装扮得分外好看,我也欣喜,却不想……父母并不去。
我有些失落地看他们,他们却催我快去。
到了路西法伯爵的府邸,我见到了传说中的「路西法伯爵」——那是一个比玫瑰还要娇艳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