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是壞,對史塔德來說都無所謂,他只是看不順眼。
「……請不要因為他現在不是你的護衛對象就讓人家遭遇險境。」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
說到底,史塔德在乎的也只有這一點而已,卻還沒有跟利瑟爾要好的自覺,也難怪劫爾受不了。當事人利瑟爾聽了心想,難得組了隊伍,隊友之間應該彼此對等才對,不過沒說出口。
沒多久,結案手續順利辦好了,利瑟爾正要接過公會卡的時候,史塔德忽然抓住他伸出來的手。
「那你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啊說一套做一套的傢伙。」
從利瑟爾袖口的縫隙,隱約可見一道環繞手腕的瘀青。史塔德放開他的手,利瑟爾好笑地理了理袖子開口。
「是劫爾哭著叫我不要丟掉他。」
「才怪。」
劫爾嘴上否定,眉頭卻皺得死緊。史塔德見狀,察覺了那道瘀青的元兇是誰,淡然的眼睛蘊著不悅瞪向劫爾。
劫爾卻只是苦澀地咋舌一聲,別開了視線。既然覺得心虛,表示他不是刻意弄傷利瑟爾,只要知道這點就夠了。史塔德將公會卡交還到利瑟爾手中。
「謝謝你。」
「不會。還有,有一項東西要交給你。」
史塔德拿出一封信。
「這封信混在今天早上寄給公會長的信件當中,檢查過內容後發現應該是寫給你的信。」
「給我的?」
信封上沒有收件人,也沒寫任何文字,樣式卻十分奢華,會寄這種東西到公會的人物,除了某人之外想不到其他可能。利瑟爾收下信封,翻到背面,右下角以流暢的筆跡寫著「r b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