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已經擁有那麼多了,那傢伙還是想要只屬於自己的東西,要對方主動選擇自己。」
意思不是要對方舍棄除了他以外的一切,反而要對方在保有一切、擁有其他選擇的狀況下,仍舊選擇他。這是一種傲慢至極的想法。
這只是劫爾的猜測,不過想起利瑟爾在馬車裡問的問題,大概八九不離十。他把燒短的煙捻熄在煙灰缸裡,目光掃過數量眾多的酒瓶。
「真是那樣的話……」
「啊?」
老闆看著這一幕,沉默寡言的臉上浮現些許笑意。
「不就等於在說,你是屬於他的東西嗎。」
「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話了?」
「他很擅長聽人說話,我也常常不知不覺就開了口……可能是這個緣故吧。」
劫爾的笑裡帶著諷意,予人的印象仍然充滿不必要的威壓,但老闆一點也不畏縮。
他選了威士忌,老闆便以老練的動作拔開瓶口的軟木塞。劫爾接過盛在玻璃杯中的酒,細細品嘗了一口,這時有個小碟子忽然擺到他眼前。
他低頭看了看盛著幾種堅果的碟子,詫異地望向眼前態度冷淡的面孔。
「下酒菜。」
「強迫推銷?」
「慶祝你們多了個隊友,算我招待的。」
「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