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當作是自己聽錯了,但他的心思不由得集中在這件事情上,無法不去在意。「嗯……」利瑟爾苦惱地沉吟,伊雷文擔心地皺起眉頭,湊過臉來。
「你還好嗎,是不是中了頭目的什麼招啊?」
「沒有,完全沒受到類似的攻擊。」
「昨天有沒有睡?」劫爾也問。
「有,睡眠充足。」
畢竟體力是冒險者的基本條件,利瑟爾對此相當注重。
來到這邊之後,利瑟爾的閱讀量確實增加了,不過他沒有貿然讀到弄壞身體的地步。貴族要是身體出了點狀況還可以硬撐過去,冒險者可就不一樣了。
「啊。」
忽然,伊雷文好像注意到什麼似地喊道。
他的手伸向利瑟爾的頭頸之間,朝著攬在耳後的發絲底下,若隱若現的耳畔伸去。
「不行。」
然而,利瑟爾卻伸手攔阻了他的動作。
「對……不起……」
一雙深沉透明的眼睛鎖住他,伊雷文下意識說出賠罪的語句。
是不是惹他生氣了?他戰戰兢兢收回手。利瑟爾見狀在心裡念了聲「糟糕」,放開了對方的手,又輕輕握了握逐漸遠離的指尖,示意自己沒有生氣。伊雷文這才安心,緊繃的肩膀也放鬆下來。
「然後呢,你本來想說什麼?」
「咦?啊……」
劫爾嘆了口氣,仍然開口幫他解圍。伊雷文指了指利瑟爾耳際的耳環,那對裝飾品不太符合利瑟爾的形象,卻彷彿為他量身打造似的,自然而然嵌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