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劫爾也一樣。
「在我看來,大哥身上有傷還比較意外欸。」
「原來劫爾也是人呀。」
「之前不就說過了嗎……」
劫爾無奈地眯起眼睛,他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痕。
他從來沒有在利瑟爾面前受過傷,即使多少遭受攻擊,在裝備的保護之下也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原來劫爾也經歷過那一段時期。」
「難以相信欸。」
「確實如此。」
「喂。」
現在的劫爾,就是如此絕對的強者。利瑟爾一邊讓伊雷文搓揉頭發,放鬆地開口。
「我也有這種男人的勳章哦。」
「勳章?」
「沒必要這樣不甘示弱吧。」劫爾說。
「有疤痕才像冒險者吧?」
二人帶著欲言又止的眼神,嚥下沖到嘴邊的那句話,看向利瑟爾的身體。
別說顯眼的傷疤了,就連一點小疤痕也沒有。注意到二人的視線,利瑟爾伸手掀起毛巾。
大腿根部附近,露出一道清晰的傷痕,整整環繞了腿部一圈。
「哇,你腿斷掉了喔?」
「聽說是差點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