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自己什麼也不做?」
「不能見到親近的人們確實有點寂寞,不過,我一開始就說過了吧?」
「啊?」
「我說,要把這當作假期呀。沒有人會希望假期早點結束嘛。」
利瑟爾理所當然地這麼說,聽得劫爾使勁嘆了一口氣。
這麼說來,他就是這種男人沒錯。縱使自己敬愛的人希望他回去,只要不是命令,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利瑟爾會選擇最有效率的方法,以這次的狀況而言,那就是交給對方去想辦法。
利瑟爾常常愉快地說,從前那位學生就像脫韁的野馬,他握不住他的韁繩;看見現在的狀況,劫爾卻不由得想:脫韁的到底是誰啊?這傢伙裝出一副受常理規范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最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在他原本的世界,眾人一定老是被他耍得團團轉吧。
「你果然跟你老爸很像。」
「就說我沒有那麼誇張了嘛。」
劫爾也學著利瑟爾,一股腦向後躺到床鋪上,手臂遮著臉笑出聲來。難得看見他笑成這樣,利瑟爾也有趣地問道:
「心情這麼好呀?」
「托你的福。」
劫爾的笑裡帶著挖苦,卻顯得相當明朗,剛才異樣的氣氛已經消散無蹤。利瑟爾見狀,也朝他露出溫煦的微笑。
「我們必須知道坑道的精確尺度,還有在魔力聚積地活動的方法。」
三人打點好行裝,站在旅舍門口。
「坑道不是很簡單嗎,直接進去就好啦?」
「嗯?我們不能通行吧?」
「那點小事總有辦法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