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呢,真是慘絕人寰。沙德也一起窺看底下的情形,忍不住露出嫌惡到極點的表情。
「好吧,反正只要維持住他的意識就沒問題了。」
「話說回來,一刀說你在動什麼手腳,跟主謀有關系嗎?」
「正是如此。不過這實在相當困難……」
利瑟爾也蹲了下來,定睛凝視著支配者。
他腳邊相當危險,不過劫爾站在他正後方,應該沒有問題。萬一出了什麼狀況,想必他會從後面拎住利瑟爾的領子。沙德也拍了拍自己蒙上沙塵的肩膀,低頭看著利瑟爾。
「他到底在做什麼?」
「誰知道。」
「我看你好像知道內情才對。」
「只知道他在做想做的事,至於是什麼事,誰知道。」
就這麼過了一會兒,突然間,利瑟爾這些行動的意義水落石出。
中央廣場的方向依然響著莊嚴的歌聲,從同一個方向傳來一陣騷動。騷動聲越來越大,群眾的聲音,然後是大地震動的聲音,遠方有影子朝著城牆湧來。
「我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完美……啊,好像漏了幾只。」
「不管你再做出什麼事,我都不會驚訝了。」沙德說。
「那真是太可惜了。」
那是湧入市街,引發群眾絕望的魔物。
它們目不斜視地經過憲兵和冒險者身邊,直直往西門跑來,從崩毀的城牆魚貫沖出城外,又朝著其他城門跑去。所有人都愣愣地望著魔物跑遠。
「不是沒辦法命令它們撤退?」劫爾問。
「所以,我下令它們從各個城門『外側』發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