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句話,利瑟爾打消了伸手拿杯子的念頭,反正他不能喝酒。
伊雷文笑過頭了,口好像很渴,只見他毫不客氣地喝乾了一杯,又伸手去拿下一杯酒。歐洛德瞄了他一眼,目光立刻又轉回劫爾身上。
「劫爾貝魯特,你為什麼回來?」
聽見他慍怒地這麼啐道,劫爾蹙起眉頭,終於看向歐洛德。冰冷的眼神,彷彿如實表達出他聽不懂這人在說什麼。
「那邊那個貴族找我來的。」
「你從三年前就待在這個國家,有什麼目的?你這次參加宴會,難道也只是應邀赴宴而已?」
「對,你聽不懂我的意思?冒險者轉移據點又有哪裡奇怪?」
歐洛德問得如此執拗,究竟在刺探什麼?利瑟爾望向劫爾。
後者一臉不耐地回答完,察覺了利瑟爾那道視線的意思。既然他們已經知道,那也沒有必要隱瞞,於是他乾脆地開口,簡單述說自己的身世。
「那侯爵遠征的時候跟送來陪侍的女人上了床,女人一夜就懷孕了,懷上的小鬼就是我。常有的事。」
「啥?剛剛不是才說那傢伙拘謹嗎?」
「在某些時機和狀況之下,拒絕接待反而有失禮數,這有時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
「是喔。」
大部分都是爵位較高的一方,招待較低爵位貴族的情況。話雖如此,侯爵家肩負統領騎士的大任,是保衛王都的關鍵。身為這個家族的當家,不太可能遇上難以拒絕的情況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