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早上不是才說喝太多了頭痛?」
「是啊。」
伊雷文表面工夫做得好,也不排斥熱絡的氣氛,因此每天晚上都嚷著「免費的酒、免費的酒」,四處答應酒會的邀約。阿斯塔尼亞的男人酒量都很好,在這裡也沒有喝醉之後會纏著別人胡鬧的醉鬼,所以伊雷文毫不客氣地加入了他們。
「他昨天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了酒來喝呢。」
「你倒是都沒阻止他。」
「反正伊雷文也不太容易喝醉呀。」
順帶一提,騎兵們的酒都是自掏腰包帶來的,伊雷文則是摸了他們的酒來喝。
「聽說阿斯塔尼亞當地的清酒很烈,但伊雷文也算滿能喝的吧?」
「再怎麼能喝,像他那樣把酒當水喝也會宿醉啊。」
「也就是說,我那時候也是這樣喝的嗎?」
他喝的是和清水差不多淡的酒,而且只喝一口就醉了……這誰開得了口?
不過利瑟爾喝醉之後還算喝了不少,這麼說也沒錯吧,劫爾點點頭。看他的反應,利瑟爾察覺了自己大概沒希望成為酒豪,感到有點可惜。
「伊雷文昨天也醉得差點鑽進我的被子裡呢。」
「我被他踩了。」
二人抵達了魔鳥車旁邊,坐進車廂。
趁著劫爾點燈的時候,利瑟爾坐下來取出地圖,放下折疊在牆上的桌板,將地圖攤開在桌上。
一般流通的地圖相當簡單,只有聊勝於無的功用。但利瑟爾取出的地圖是雷伊餞別時送給他們的,比例尺和方位、地形都相當精確。
「這東西萬一流出去不就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