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點著驅逐魔物的香,而且住在那邊的也就只有我們而已。」
那魔鳥能夠靠近嗎?利瑟爾懷著這個疑問,仍然恍然地點點頭。
他原以為那邊有蛇族獸人的聚落之類的,沒想到只有伊雷文他們家住在那裡,不曉得是為什麼?明明不遠處就有個國家,住在城裡應該比較方便吧。
從伊雷文的語調聽來,這對他來說並非不歡迎探問的事情,而且利瑟爾也有點好奇,他於是闔上書本。
「也有幾位和你同族的獸人住在阿斯塔尼亞吧?」
「我沒見過欸,不過大概有吧。」
蛇族獸人為數不多,既然納赫斯知道蛇族的特徵,應該就是這麼回事了。
「伊雷文,你們家沒有住在城裡嗎?」
「啊……這件事小時候我只聽爸媽提過一次,也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因為……」
伊雷文邊沉吟邊丟棄手牌,看起來對住在森林裡並沒有不滿。
這也不奇怪,在安全備受保障的城市當中,伊雷文的渴望無法獲得滿足。他對於刺激的渴求並非環境導致,而是天性使然。
「反正一直都住在那,也沒什麼不便,就沒必要搬了,大概是這種感覺。」
「真隨便。」劫爾說。
「比起背後有什麼沉重的原因好多啦。」
伊雷文把重新抽過的手牌攤在桌上,嘖了一聲。
看來手氣不太好。伊雷文目送自己的賭注被劫爾搶去,鬧別扭似地靠到利瑟爾肩膀上,利瑟爾摸了摸他的紅發以示安慰。
伊雷文剛才還嘟著的嘴唇立刻勾起笑弧,可見他的心情本來就沒有受到多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