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利瑟爾露出溫煦的笑容,納赫斯無法理解地吶喊。
「為什麼要站在國家的角度思考事情!還說是職業病,該不會你真的是貴族還是王族吧!!」
「都說不是了,我只是普通的冒險者呀。」
「是冒險者就不要思考國政!!」
「啊,這是冒險者歧視。」
「呃,是我失言了,抱歉。」
他已經情緒不穩定了。
「總覺得我好像莫名其妙被罵。」
「也不算莫名其妙吧。」
「是說啊,如果是那個子爵大爺的話,感覺就算知道這件事還是會幫隊長牽線欸。」
聽著利瑟爾他們的交談聲,納赫斯自暴自棄地拿起酒瓶。
只能忘掉這一切了,否則自己的內心無法恢復安寧,待會就裹在可愛搭檔的羽毛裡睡吧。納赫斯邊祈禱邊把酒灌下喉嚨。
酒精流過喉嚨的燒灼感,是他現在唯一的希望。
「喔,這傢伙喝得好豪邁喔,我也來喝!」
「伊雷文,你最近喝太多囉。你一喝醉就會在睡覺的時候脫衣服,還會不知不覺貼上來,很熱耶。」
「你昨天晚上把他推到我這了吧。」
「因為劫爾一被他貼上去就會把他踢開呀。」
「咦……我早上醒來確實是半裸的啦,但會貼到別人身上還是第一次聽到欸,真的假的?」
感情真好,不錯啊。納赫斯遲鈍的腦袋只浮現了這個想法,便失去了意識。
隔天,天氣幸運放晴,利瑟爾他們迎接了非常神清氣爽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