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那麼在意那條魚?納赫斯看見利瑟爾他們惋惜的反應這麼想道,為了自己心靈的平靜,他朝著親愛的搭檔伸出手,魔鳥胸前柔軟的羽毛能安定他的心神。
「吃點甜的有助於安定情緒哦,這個送給你。」
「哦,是糖漬花啊,我就收下了,感謝。我的搭檔也愛吃這個,有時候……不對啊!但這個我會收下的!」
剛才還在旁觀這場騷動的人們,看著他們三人心想:真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
傲慢的貴族恢復成態度沉穩、氣質高雅的男子;用全身訴說著只親近唯一一人的獸人無趣地打著呵欠;國家引以為傲的魔鳥騎兵團副隊長,正在對他們兩人說教。
不過聽他們的對話也能略知一二,這只是沉穩男子那一方在鬧著玩而已。而且既然跟騎兵團的人認識,他們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這些新來的人還真奇妙。圍觀的路人懷著一點還沒消散的亢奮各自散去,同時偏著頭納悶:剛才說他們是冒險者,這是真的嗎?
「本來你這樣擅自冒充貴族,弄個不好是會遭到嚴懲的啊!」
「真是的,我從來沒主動說過自己是貴族呀。」
「受害情形明顯是對方比較嚴重,要是被公會刁難你要怎麼辦!」
「所以我才聚集了週遭的人群作證,證明是對方先找我們麻煩的呀。」
為什麼他想得那麼周到,遭人糾纏的時候卻沒有辦法直接忽視?
當然是因為他們明明可以裝作沒看見,卻沒有這麼做啊。本人都毫不掩飾地說出「好像很好玩」這種話了,納赫斯決定全盤放棄。他發自內心擔憂,我國的冒險者公會真的有辦法應付眼前這兩人,還有那個目前不在現場的人嗎?
「……拜託你們,不要鬧出影響國家的重大問題啊。」
「欸隊長,那不是漁夫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