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瑟爾指了指剛才走出來的那扇劫爾的房門。伊雷文一臉「房門怎麼了」的表情,利瑟爾好言相勸般緩緩告訴他:
「是劫爾。」
「大哥?大哥怎了?」
「劫爾身體不舒服。」
「你說啥?」
「也燒得滿嚴重的,我有點擔心……」
「嗄?你說誰?」
「所以我說過了,是劫爾……伊雷文,我明白你的心情。」
伊雷文完全無法理解。
利瑟爾摸著臉頰上的鱗片安撫他,伊雷文下意識往那隻手掌蹭過去,一邊拚命驅動自己的腦袋思考。
利瑟爾剛才說了什麼?對,他說身體不舒服,得叫他去休息才行。不對,不舒服的不是利瑟爾,那是誰?剛才他聽到了名字,但完全無法與事實連結在一起,腦中一片混亂。
然後……
「…………」
「伊雷文?你還好嗎,你的臉色……」
「…………隊長我好想吐。」
伊雷文浸在酒精裡又剛睡醒的大腦到達了極限。
他握住覆在臉頰上的那隻手掌,把額頭靠在眼前利瑟爾的肩膀上。打從一醒來開始持續不斷的那種地面搖晃的感覺,好像一口氣惡化了。
溫暖的手撫著他的背,伊雷文順從那股暖意的誘惑緩緩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