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行殊,刺眼的首位让人不注意都难。
文理科榜单也分开张贴了,文科班人少许多,程旬随便扫了一眼就看到了谢秋白的名字。
挂到倒数的位置上凄凄惨惨风雨飘摇的,这要是让他爸看到,挨打虽不至于,但谢秋白的零花钱可就得狠狠挨一刀了。
怪不得今天中午在食堂见到这货的时候一副心如死灰的德行。
开家长会的那一天傍晚下起了雨,家里的小卖铺早早地打了烊,还好只是绵绵细雨,阿婆撑了把大伞就足够抵挡。
教室要留给老师和家长们,而学生们都被安排去了多媒体阶梯教室那边自习。
考完试后的程旬难得懒惰了几天,自习的时间都偷偷打盹补眠去了。
就连陆行殊也是表面看着英语课文,实际上在看手机。
他朋友不多,来c县后和原来学校的同学也基本没了联系。
不过他当时那样的性格,在省实验那所重点中学里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喜欢他这身皮囊的人是不少,但是真心能做朋友的也就一两个。
梁子言算一个,倒不是同班同学,而是陆行殊打篮球的时候认识的隔壁班的文科生。
梁子言他爸和陆行殊他爸原先还认识,也就是一起吃过酒局的关系罢了。
他也是在陆家垮了之后为数不多的还来关心陆行殊的同学了。
说起来,这家伙的性格和谢秋白还挺像的,真心待人,所以不缺朋友。
只不过这家伙现在高三,反倒成了陆行殊的学长了,而且省实验的高三生活确实魔鬼到了极点。
有时候从他的吐槽中都能窥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