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打算让你单独睡大床的啊。”然后他自己勉为其难的和程旬挤一挤,反正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陆行殊冷眼看他:“原本不是四个人么?”
梁子言尴尬的笑了笑,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说:“实话告诉你吧,我那么说也是为了安抚一下江迢嘛。我知道他晚上肯定得回家的,留宿这边的可能性为零。”
“程旬和你不熟。”陆行殊又冷淡的甩下一句。
“知道了。”梁子言越发觉得无语,“他就和你熟,我懂,我老懂了行吧。”
见陆行殊不再理会自己,梁子言又开始自言自语的吐槽模式:“老陆你真的变了好多啊,以前你会这样张口闭口的把一个人挂在嘴边?”
“张嘴闭嘴程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媳妇呢哈哈哈。”
梁子言自以为开了个有趣的玩笑,没想到陆行殊根本不接话茬,导致气氛冷的很尴尬。
半晌后,陆行殊才回了句。
“不早了,睡吧。”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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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旬睡相其实很一般,之前两个人被迫挤一张小床的时候,空间太过狭窄没有他发挥的空间。
后来换了上下铺之后,每每睡醒程旬身上盖着的被子总是东倒西歪的,人也睡得歪七扭八。
这不,换了舒服的酒店大床之后,留给程旬发挥的舞台也广阔了起来。
陆行殊睡得不太安稳,梦境稀碎,但并不是什么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