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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白的爸爸趁着假期抓着谢秋白去了趟s市最有人气的寺庙。
按谢秋白自己的话来说,命都险些去了半条。
他把顺便买来的平安香囊分给了程旬和陆行殊,一人一个,不偏不倚。
“人山人海全是老太太。”
“公交车半路就堵死了开不动了,我爸拉着我下车走过去的。”
“拜佛的时候那老太太的香差点戳到我的鼻子,真是无语……”
谢秋白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人却奄奄一息的趴在桌子上上下眼皮子打架。
“你爸有心了。”程旬评价了一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成绩,体测能过文化分也有点悬,求神拜佛能有啥用。”谢秋白走的是体育生的路子,只不过他没有自己的目标,问了程旬后才学着填了个s师范的体育系。
“知道自己情况你还不努力?”程旬瞪他一眼,自从被陆行殊抓学习之后,面对懒散的老友程旬显得铁面无私,“不学习就回家继承你爸的网吧去。”
“……我才不要。”谢秋白嚎了两嗓子,“谁不想上大学啊,我才不要一直留在这儿。”
谢秋白就和许多小县城里长大的少年一样,对大城市的渴望刻骨铭心,或浓或淡,总是好奇。
“既然填了目标,那就为之好好努力呗。”程旬边说边拿黑色水笔敲了敲谢秋白的额头,“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去s市读大学,多爽?”
谢秋白这会儿来了精神,眼睛里满是惊诧:“我们三?”
陆行殊恰到好处的朝他看了一眼,一副默认的模样。
“那感情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