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和老陆去买点烧烤?刚好我也饿了。”
陆行殊见他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便也答应了。
程旬啊了一声表示同意了,而他则带着谢秋白去帐篷那儿先等着了。
谢秋白倒是麻溜的从自己包里翻了几罐气泡酒出来。
程旬疑惑地看着他,问:“什么鬼?你出来玩还带这些。”
“没啊,刚刚洗澡回来顺路买的,放在包里保温嘛。”谢秋白说的十分自然,“就是要冰的才好喝,配上烧烤美滋滋。”
程旬看了一眼这货天然的好身材,说不羡慕妒忌恨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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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言在烧烤摊杂七杂八点了一大堆之后,终于找着由头和陆行殊摊牌了。
他压低了声音问:“你和你那位室友,有情况?”
陆行殊略一挑眉,反问:“很明显?”
“靠。”梁子言低声说了声脏话,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恋爱的酸臭味都快熏死我了,也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吧。”
说完,他又扬起下巴朝某个方向抬了抬,眼底藏着点笑意:“那就有个现成的傻子。”
陆行殊耸了耸肩,干脆地承认:“我们在一起挺久了。”
“晕。”梁子言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双无害的杏眼里满是忧虑,“你俩这么明显,你外婆看不出来?”
陆行殊缓慢的摇头,“在家里不会这么明显。”
梁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