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程旬莫名心头火气,然后就觉得一阵无语,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还被人偷了血拿去验了不成。
程旬原本打定主意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可那边忽然提了一个人的名字。
他捏着手机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答应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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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事,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阿婆。
陆行殊提过一点点,但是他说的太隐晦,阿婆似乎完全没听出弦外之音。
课业上和工作上的忙碌,大大小小的事情,导致这件事被慢慢搁置。
结果到现在,成了被人威胁的把柄。
程旬骗陆行殊说晚上谢秋白约他出去吃饭,并且和谢秋白通了气帮忙圆谎。
陆行殊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叮嘱他注意安全。
程旬按照约定离开小区后,在一处公交车站上了一辆私家车。
看上去似乎很贵,即使他不太懂车。
明明坐在豪车里,可程旬却有一种这车是开往屠宰场的错觉。
他抖了抖恶寒的鸡皮疙瘩,对自己丰富的想象力感到无语。
开车的是司机,坐在副驾驶的男人则是之前见过的西装男人。
据他自己说,他是程旬父亲的助理之一。
男秘书吗?程旬望着窗外发呆,心不在焉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