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我卖肾吗,难道镀了金的肾更好用?”程旬没好气的堵了回去,对待老狗的态度愈发破罐破摔,反正他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个屁啊。
江望淡淡扫了他一眼,嗤笑道:“以防万一而已。”
程旬皱起眉,却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排斥死亡是小概率,但不代表没有。
培养了这么多年的继承人突然得病,找肾源找来找去还找到私生子头上,强迫别人捐肾还道貌岸然。
程旬真的觉得恶心透了。
“好笑,这么缺儿子你不会再生几个吗。”程旬对此也保佑疑问,按理说老狗这种光明正大偷腥的家伙四处留种才符合逻辑吧,除非他不行。
思及此处,他漂亮的脸上挂起恶劣的笑容,“你不会生不出来吧……”
果然,被激怒的老男人走过来就抬手给了程旬一耳光,又掐着他的脖子低声骂了句,“滚。”
典型的被戳痛脚了。
程旬皮肤白又是疤痕体质,老狗这一记耳光还有脖子上的掐痕到他去学习班报道了都还有印子,为此还被人侧目许久。
他英语很一般,大一的时候过了四级,来这上课却还是有些吃力。
他总是在想陆行殊,非常非常想他,可每次想起来,难以名状的悲伤总是侵袭着他的情绪。
江夫人也找他谈过。
这位夫人似乎对自己丈夫私生子的存在并不是很关心,或者说她的情绪不是愤怒,而是略惊讶。
很快,程旬便知道了她惊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