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结结巴巴地呢喃道:“我……我说过谎。”
说过谎言,说过违心的话和不敢解释的伤疤。
陆行殊冷淡的下了逐客令:“我没时间判断你的谎言。”
程旬痛苦的低下头,露出一截苍白瘦削的后颈,可重复的只有一句无力的道歉:“对不起。”
陆行殊不想与他再僵持下去了。
见他准备去开门,程旬不知从哪儿涌上来的勇气,拉住了他的手臂。
果然,陆行殊看向他的神情更多的是不悦。
可程旬没时间想那么多,只是急切的说着话:“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所以不要再赶我走好吗?”
陆行殊拨开他的手,似乎对于程旬的误解他也懒得解释。
程旬还以为他默认了,捏了捏手指后又乖顺的走了出去。
季言见他出来还一脸八卦的想问他们说了什么,可程旬只是一直摇头,然后很快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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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乌有的未婚妻。
肯定是当初江望为了让陆行殊彻底死心才编造的借口罢了。
程旬回家后,一口气喝完了一杯冰水,头疼又在反反复复。
记忆里,当初刚刚出国的时候,就读语言班,里边是有一位特别主动热情的女同学,主动邀请程旬一起吃饭和参与课外活动。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的事被人做了文章?